“噢,师姐,那你可还记得,思过崖上的大师兄?”秦寿嘴角微扬,讥讽之意不予言表。

“大师兄…”岳灵珊一愣,眼中里面闪过一抹落寂,失望道:“他变了,窥觊小林子家的剑谱。”

“万一,他是被人冤枉的呢?”秦寿试着再混点天命值,看看还能不能崩坏岳灵珊。

“冤枉?”果然,岳灵珊要比宁中则单纯得多,顺着秦寿的话问道:“谁会冤枉他呢?”

“太素,师姐下次搞点肉吃。”

“我才19岁,正长身体呢。”秦寿扒了几口碗中的饭嫌弃了一句,随即将碗放回了食盒,起身笑道:

“自然是,谁得意哩,谁冤枉的咯。”

“谁得利?”岳灵珊摇摇头,她自然想不到【辟邪剑谱】落在了岳不群手里。

自然也就听不明白秦寿的话,拿起食盒,向着洞外走去:“哼,整日就知道胡言乱语,明天你就饿着吧。”

“明日?你恐怕就看不见我咯。”望着逐渐远去的岳灵珊,秦寿暗暗做好了打算。

决定告别【华山派】从此以后,天高任鸟飞,海阔凭鱼跃。

夜晚,月光明亮,照耀在华山之上。

宁中则故意打扮一番,沐浴焚香,涂上淡淡的胭脂,穿上青色淡明纱衣,美艳娇躯若隐若现。

望着铜镜中的自己,她生出一抹凄凉与不舍,想着若是秦寿骗了她,今夜便是岳不群的最后一次。

事后,亲去【思过崖】取了秦寿的性命,在自尽于人前,也好保全住【华山派】与自己的清白。

“师妹,天色不早了,睡觉吧?”岳不群走进房中,瞟了眼宁中则手中的胭脂盒后。

不冷不淡地躺到上床就睡。

宁中则见走近床前,趴在岳不群的胸膛上温柔似水地说道:“师兄,我想你了。”

夫妻之间自有默契。

岳不群知道宁中则想要做什么,只是他如今有心无力,不由得生出一种厌恶之情。

竟不受控制心头一怒,将后者一把推开。

“哎呦…”

宁中则不防,脚腕不慎扭到,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,房间内,瞬间变得尴尬无比。

“我身体有些不适,今夜先去书房休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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